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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香如期而来 花还是那朵花 只是少年已不再是少年

更新:2018-6-22 17:37|编辑:山遇水|浏览:1991|评论: 0 |来源:
摘要:  年初庭院里种了栀子花,现在正是它的开花时节。  栀子花开并不特别,倒是它的花香格外迷人。栀子花不过是普通的白色花朵,在百花丛中,它应该属于不起眼的一类,色不艳丽,形不扎眼。然而,栀子花却有着别的花 ...
  年初庭院里种了栀子花,现在正是它的开花时节。

  栀子花开并不特别,倒是它的花香格外迷人。栀子花不过是普通的白色花朵,在百花丛中,它应该属于不起眼的一类,色不艳丽,形不扎眼。然而,栀子花却有着别的花不一样的待遇。每到端午前后,大街小巷便弥漫着淡雅的清香。随着小贩满街叫卖的身影,阵阵清香飘散在他们的身后。喜欢的人,三元两元一束的买了去,回家将花插在花瓶或水盘中,让它开个三五天,目的不是欣赏它的造型,而是深吸它那沁人心脾的香气。它的价格和盛放它的器皿,仿佛在昭示一种平等:不高不贵,平平淡淡,普普通通。

  记得小时候,第一次闻到栀子花香,是农村的二姨从乡下带来的。

  第一次闻到如此特别的香味,我觉得这可能这就是世上最香最迷人的花儿了。在二姨平常不过的信手拈来间,花儿与少年有了格外的关联。每到学校放假,除了回远一点的老家,我更愿意去二姨家。虽然时令不对,闻不到栀子花香,我却饶有兴致地到二姨采摘的栀子树下走上几圈,想象这普通的植物是如何造就醉人的香味的……

 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农村,贫困是常态,二姨家也不例外。在二姨家,我虽然是县城来的侄儿,但也和二姨家的人一样,住同一个屋,吃同一锅饭。吃和睡是孩子的两大需要,累了就睡,倒也无所谓,让我感到焦虑的是吃饭。每餐虽然是粗细粮搭配,但二姨都会让我们几个孩子吃白米多一点的饭,而她们吃粗粮多一点的饭。有时候饭粒掉在地下,二姨见了,二话不说,从地上默默捡起,然后象征性地吹了吹,放进嘴里,吃了。见二姨这样,我感到很紧张,生怕饭粒又掉在地上。

  二姨之于我,是除了父母之外血缘最近的长辈,她的行为,无形中构成了一种约束,我为此感到有些局促。她对粮食的珍惜举动,比起"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"的教诲,显得更直接更有效。二姨是母亲的亲姐姐,她勤劳善良,忍耐包容,甚至有些逆来顺受,从没听她大声说话,总是轻言细语,就像栀子花香那样,润物无声。

  后来读书工作,结婚生子,生活空间被琐碎挤满,想去二姨家闻一回栀子花香,竟成了一种难以实现的奢望。时间一晃几十年,等我觉得有时间可以去二姨家,二姨却离世了。老人家去世的时候,九十有三,可谓得享天年。我想,她这么高寿,许是经常闻栀子花的缘故。每年栀子花的花期都不算长,但它的香味总让你觉得生活是实在的,是开心的,更是充满着希望的。二姨在花香中生活,在花香中老去,然后在花香中回到尘土之中,这样的时间流程,对一个生命来说,其实就是一种告慰和恩赐。

  花香年年如期而来,花还是那朵花,只是少年已不再是少年。一个不经意的触点,会撩动尘封的过往,让我们不知不觉地进入到曾经的画面里。而那画面里,有许多快乐在等待着我们,就像那洁白的栀子花瓣,就像那淡雅的栀子花香。(王 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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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香如期而来 花还是那朵花 只是少年已不再是少年

  • 编辑:山遇水浏览:1991评论: 0
  •   年初庭院里种了栀子花,现在正是它的开花时节。

      栀子花开并不特别,倒是它的花香格外迷人。栀子花不过是普通的白色花朵,在百花丛中,它应该属于不起眼的一类,色不艳丽,形不扎眼。然而,栀子花却有着别的花不一样的待遇。每到端午前后,大街小巷便弥漫着淡雅的清香。随着小贩满街叫卖的身影,阵阵清香飘散在他们的身后。喜欢的人,三元两元一束的买了去,回家将花插在花瓶或水盘中,让它开个三五天,目的不是欣赏它的造型,而是深吸它那沁人心脾的香气。它的价格和盛放它的器皿,仿佛在昭示一种平等:不高不贵,平平淡淡,普普通通。

      记得小时候,第一次闻到栀子花香,是农村的二姨从乡下带来的。

      第一次闻到如此特别的香味,我觉得这可能这就是世上最香最迷人的花儿了。在二姨平常不过的信手拈来间,花儿与少年有了格外的关联。每到学校放假,除了回远一点的老家,我更愿意去二姨家。虽然时令不对,闻不到栀子花香,我却饶有兴致地到二姨采摘的栀子树下走上几圈,想象这普通的植物是如何造就醉人的香味的……

     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农村,贫困是常态,二姨家也不例外。在二姨家,我虽然是县城来的侄儿,但也和二姨家的人一样,住同一个屋,吃同一锅饭。吃和睡是孩子的两大需要,累了就睡,倒也无所谓,让我感到焦虑的是吃饭。每餐虽然是粗细粮搭配,但二姨都会让我们几个孩子吃白米多一点的饭,而她们吃粗粮多一点的饭。有时候饭粒掉在地下,二姨见了,二话不说,从地上默默捡起,然后象征性地吹了吹,放进嘴里,吃了。见二姨这样,我感到很紧张,生怕饭粒又掉在地上。

      二姨之于我,是除了父母之外血缘最近的长辈,她的行为,无形中构成了一种约束,我为此感到有些局促。她对粮食的珍惜举动,比起"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"的教诲,显得更直接更有效。二姨是母亲的亲姐姐,她勤劳善良,忍耐包容,甚至有些逆来顺受,从没听她大声说话,总是轻言细语,就像栀子花香那样,润物无声。

      后来读书工作,结婚生子,生活空间被琐碎挤满,想去二姨家闻一回栀子花香,竟成了一种难以实现的奢望。时间一晃几十年,等我觉得有时间可以去二姨家,二姨却离世了。老人家去世的时候,九十有三,可谓得享天年。我想,她这么高寿,许是经常闻栀子花的缘故。每年栀子花的花期都不算长,但它的香味总让你觉得生活是实在的,是开心的,更是充满着希望的。二姨在花香中生活,在花香中老去,然后在花香中回到尘土之中,这样的时间流程,对一个生命来说,其实就是一种告慰和恩赐。

      花香年年如期而来,花还是那朵花,只是少年已不再是少年。一个不经意的触点,会撩动尘封的过往,让我们不知不觉地进入到曾经的画面里。而那画面里,有许多快乐在等待着我们,就像那洁白的栀子花瓣,就像那淡雅的栀子花香。(王 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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